专访鱼子酱传媒科技陈刚、蒋帆|《我们民谣2022》:综艺里的民谣乌托邦-报资讯

2023-02-15 12:03:43 来源:m三六零

在2022与2023交替的寒冬里,《我们民谣2022》翩然而至。节目用温和的吟唱占据着流量高地,登顶网络综艺热度榜首,与节目相关的讨论也经久不息,节目播出过半的时候就已斩获全网热搜热榜2850个,这把流量的火将民谣点燃出新的可能性。

观众对《我们民谣2022》的热情充满了情怀与思考。“感动、治愈、记忆”反复被提及,对生活的感触和前行的思考被观众写进一篇篇的小作文中。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我们民谣2022》引发的全民共情背后,是创作者的努力与创新。《我们民谣2022》是由爱奇艺、鱼子酱传媒科技、欣喜文化联合出品的民谣音乐综艺。爱奇艺在音乐综艺中佳作频出,《乐队的夏天》和《中国新说唱》将相对小众的乐队与说唱代入了新的纪元,这次平台将民谣作为全新的题材再出佳作。无独有偶,音乐也是鱼子酱传媒科技的核心基因之一,和音乐相关的IP创造始终是其创作的重点所在。鱼子酱传媒科技自创始至今,在国内综艺市场中留下了非常多亮眼的作品,《偶像练习生》、《青春有你》、《2017快乐男声》等都是国内综艺史上浓墨重彩的笔触,节目中塑造的人物、讲述的故事、谱写的旋律,都曾温暖过无数屏幕前的观众,作为一种独特的记忆渗透在年轻一代的成长中。 鱼子酱传媒科技推出的《我们民谣2022》,是其翻越的全新山头。(以下简称《我们民谣》)叙事创新作品中心主义的叙事

鱼子酱传媒科技有着丰富的综艺叙事经验,尤其是在真人秀的叙事上留下过非常多令人印象深刻的作品。但在《我们民谣》的最终呈现中,真人秀的部分却显得非常克制,更多的篇幅都留给了民谣作品本身的阐述,呈现“作品中心主义”的叙事模型。

三视角叙事结构

不可否认的是,“立人设、讲故事”似乎成为现下音乐综艺叙事的爆款密码之一,养成系的爆火一定程度上也可以归因为“讨喜人设的沉浸式长篇叙事”,通过剪辑叙事让观众对人物产生强烈的情感链接,当观众透过人物去看作品时,如同带上“滤镜”,总能产生更好的传播效果。 但《我们民谣》绕开了这条以人物为中心的创作思路,而是让音乐作品基于本位,一切的解读与阐述都围绕作品展开,真正做到了“让民谣属于民谣”。节目对作品的拆解分为三层,第一层是歌手本人的演绎,由歌手的演唱和创作经历自述组成,观众从作者的第一视角看到作者所想表达的情感。张玮玮在自述《米店》的创作时说道,“我写这首歌的时候很落魄,当时已经31岁了,年轻的时候在做乐队,但很快都解散了,在很穷又很落魄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姑娘,就写了这首歌,最后一段是我的心声,我当时想怎么能让自己好起来,干干净净体体面面的去走完今后的人生路。”在故事里,《米店》的旋律变得更加丰盈而悲怆。

第二层是对歌曲的解读,由其他民谣歌手和“民谣朋友圈”完成,第三视角的解读,是对作品的注脚,扩充了内容的意义。民谣朋友圈由呼兰、徐志胜、李宇春、张亚东、刘震云、老狼、岳云鹏等人组成。这些跨界朋友圈,除了有助力节目破圈之效,在对民谣作品的解读上也各有千秋。

刘震云在词作上的解读,让词中的深意被点亮,在点评00后演员庄达菲时,他提到“老唐你听得见吗,这世界大雨落下,淋湿我心里的花”是阴阳相隔又重回现实的结构,感人至深。

岳云鹏则因为自身专业对歌手在舞台表演上的努力格外关注,同时他也为有点孤寂的民谣加入了喧腾的生活气息。

李宇春像行走的知识库,她总能介绍出作品背后的“参考文献”,她曾说“音乐和人群永远让我感动”,事实上她对音乐的赤诚对观众也有着特别的感染力。

第三层是作品回归生活的回响,以作品为背景音乐的现实生活短片,升华了作品的意义。

多维度人物塑造

克制了真人秀的篇幅,就意味着要在更短的时长內塑造出鲜活的人物形象,因此如何表现人物成为创作中的一个重要难题。节目总制作人陈刚直言,《我们民谣》在人物刻画上的难度在某种程度上比《偶像练习生》和《青春有你》更甚,陈刚谈到:“偶练和青你的人物虽然多至101位,但拥有较长的成长周期,更容易形成人物弧光让观众产生共情,但《我们民谣》则需要在很短的时间里展现出人物画像和他的音乐魅力。”

即使困难,团队依旧用优秀的塑造功力,立体地展现出每个人物的特点,29组生动的民谣人跃然纸上。我们能记得文学大师钟立风和爱情大师牛牛,前者歪着脑袋告诉我们“阅读就好像呼吸一样自然”,后者则告诉我们“对爱勇敢就是对自己真诚,如果有人说你错了,那就将错就错”。

除了能够精准抓住人物特质,团队还常运用对比展现出不同的人物性格。同样面对自己的成名作时,柳爽谈到《漠河舞厅》,说节目组非常打动自己的一点是“他们在找到我的时候就说不会逼我唱漠河舞厅”,也发出小小的控诉希望大家能听到自己其他的歌,而随后出场的谢春花被问到为什么选择自己的成名作《借我》作为演出曲目,她可爱地“口出狂言”道:因为....先让大家听到姐最红的一首歌吧。可爱的实用主义者和思索的艺术家人格在小小的桥段中被生动展现。 在采访中,总制作人陈刚与总导演蒋帆谈及民谣音乐人们的诸多趣事,深厚的情谊不言而喻,讲故事的人亦是戏中人,在民谣城中一同感动落泪欢笑,参与了这场以民谣为名的幻梦。自然而然的渗透营销2022年底的影视市场不是一个丰收的时节,遇冷的大盘、“裸奔”上线的剧集都昭示着寒冬的信号。但《我们民谣》却获得多个商业合作,独家冠名的度小满,丰田卡罗拉家族,百龄坛苏格兰威士忌、兰蔻小黑瓶、COLMO、安达露西橄榄油、蓓慈懒人剃须刀、腾讯音乐娱乐集团、网易云音乐等也都在合作之列。 《我们民谣》获得较高的商业价值,一方面来源于鱼子酱传媒科技长期以来对综艺市场及青年群体的透彻洞悉,从《偶像练习生》到《我们民谣》,爆款频出的背后是鱼子酱传媒科技对观众精神痛点的精准把控。如果说一个现象级综艺的诞生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奇迹,那一个精良的、有经验的制作团队,在没有外力加持的情况下,凭借自身的能力也可以至少将作品做到优秀线以上。鱼子酱传媒科技既往的作品,验证了自己所具备的能力与战略眼光,这份能力也成为了品牌主心中的“安全牌”。 节目主旨

“成为精神的避风港”

《我们民谣》是跨越旧年与新年,迎着期盼长出的嫩芽,嫩芽上落下的露珠,是滚烫的眼泪。

节目总制作人陈刚笑谈道,“我们录制的时候,每一天都是笑着笑着就哭了,哭着哭着又笑了。”嘉宾陈鸿宇在事后采访谈及自己落泪的原因,他说:“大概是在这里看了太多太纯太真的东西。”《我们民谣》没有那么多复杂的形制,却总能用旋律撬动人们心中最柔软的角落。

节目总总导演蒋帆在接受采访时,谈及一个画面,这个画面让他坚定了节目的可行性和意义所在。节目立项之初,作为团队中少数的资深“民谣迷”,蒋帆总导演担忧这支95后的内容团队对民谣的接受程度,而更大不确定性来自观众对民谣节目的接受度,摇滚的热烈与说唱的热血,似乎都衬得民谣温吞得像个被遗忘的老物件。 但在《九月》的录制现场,蒋帆总导演看到这首对自己影响颇深的歌,越过代际形成了强烈的情感共振。台上的周云蓬孤灯相印唱着“目击众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台下的总导演、观众泪水一片。这可能就是民谣的意义所在,它让每一片柔软的情绪都有去处。其实每一颗眼泪,流泪人都为自己而流,那些故事也是我们的故事。疫情给生活带来的不确定性、青年人的迷茫与中年人的焦虑、漂泊异乡的孤独、还有无数失去、离开、幻灭后的疤痕,这些不可名状的情绪是每个人肩膀上看不见的行李,生活要继续鲜少有人能停下脚步,但《我们民谣》可以暂时寄存行李,成为我们精神的避风港。节目总制作人陈刚说道,“在当下大家可能遇到一些挫折或者是迷茫,希望大家能在节目里找到一个自我存在的意义和自我生活的价值感,无论是在旋律上的情绪,还是在文字里面的态度。不敢说它能够给大家多么莫大的内心小宇宙的爆发,但至少它会给你一个源源不断的温暖的动力,让你觉得这件事还没有那么糟,一切都还没有那么糟,值得我们继续地往前走......”如果说民谣就是“永远能够察觉到那种非常脆弱的、美好的东西,并且又能把它准确地表达出来”,那用怎样的框架阐述民谣则是节目组面对的重要命题,创作者如何定义命题,将决定他如何表达。如果最终目的是借民谣的壳来孵化新人、以民谣推动线下演出收割,那选秀、激烈竞赛的节目形式就会被启用。“最终的诉求决定了你打算输出什么内容给大家”总制作人陈刚如是说。但《我们民谣》用质朴的方式,让民谣属于民谣,让民谣“唱生活的歌”。嘉宾邀请民谣乌托邦里住着29组公民节目组邀请来29组音乐人齐聚“民谣乌托邦”。在定义的宽度中,节目组不断破戒常规,容纳不同的色彩。在时间的纵向上,节目组邀请到各个年代的“重量级”民谣人,为观众绘制出一副别样的“中国民谣图谱”。 在节目中,我们可以听到青年民谣歌手的理想之音,在歌声中我们重新回到属于自己的“黄金年代”。一位微博网友在留言中写道:

“工作以后我收起自己很多感情,我感到那些柔软的情绪抵抗不了任何现实的问题。

在毫无防备的状况下在《我们民谣》里突然听到很多大学时候的歌,听到谢春花听到柳爽听到房东的猫,听到好妹妹说“你是自在如风的少年”......

是呀,我是自在如风的少年啊。可以矫情狂妄不着边,可以没有理由地相信、不顾结果的相爱。就做一个不要太聪明的人,偶尔被骗偶尔伤心,留着一颗柔软的心脏。”

北岛在《波兰来客》里写道:“那时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们深夜饮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梦破碎的声音。”即使生活就是一个注定要缓慢受锤的过程,但在这些歌词里我们总能找到最初的纯粹和前行的动力。在《我们民谣》里,和房东的猫一起在拥堵的公交上,度过最美丽的虚度年华,问谢春花借来“杀死庸碌的情怀”,和陈粒一起找寻“更好更圆的月亮”,向丢火车道一声晚安“愿路途遥远,都有人陪伴身边”,听陈鸿宇的祷告,祝我们三旬的时候,理想也都还在。 在节目中,我们也可以听到民谣的经典之声,看到无数民谣人过尽千帆后的温暖与澄澈。和张玮玮一起坐在“空空的米店”等船来,和叶蓓回到我们“白衣飘飘的年代”去看看那少年是否安好,听万晓利说“这一切没有想象的那么糟”......

节目组同时邀请到了一些颇具特色的音乐人,拓宽了“我们民谣”的定义。

有带着使命一路寻找的“小河与寻谣计划”。音乐人小河发起“寻谣计划”,采集各地老人记忆中的童谣,把它们再谱成歌,为孩子们带来更丰富的旋律,始终坚持着“把好的旋律留给下一代”。

流行文化渗透之快,在音乐上消弭了孩童与成人的分野,《孤勇者》成为幼儿园班歌的背后,是孩童歌谣的匮乏。小河渴望在童谣里留住我们民族血液里的温暖和柔情,将它唱给我们的孩子听。 29组不同年代、不同背景、不同风格的民谣音乐人,怀抱着同样一份对民谣的赤诚,生活在这座虚拟的小城里,讲述着同一个关于爱和理想的故事...... 场景搭建烟火中的楚门世界“这不像上节目,像是朋友聚会。”许多嘉宾发出了这样的感慨,即使知道这里是被构建出的“楚门的世界”,民谣人们依旧将真实的自己全部交付,缔结了超乎想象的情谊。这份信任的背后,是节目组致力搭建的“我们民谣世界观”。 节目组将这座民谣乌托邦落址于一座烟火城市——长沙。关于长沙,节目总制作人陈刚向我们展开了这样的画卷:这里是生活感和城市琉璃灯火的碰撞,高楼大厦的旁边有棚户的阑珊灯火、有小巷里的升腾烟火。西装一脱就能转身走进小巷,在长板凳上吃上一碗酸辣粉。“我们不想脱离那种对生活的依存感。”民谣城内部的置景则是节目组更大的“野心”所在。节目组耗费20天建造了一个民谣城,这里是一个处处可生活,处处可演出的一个沉浸式民谣世界。老炮民谣人们选择住在城中郊区的山上,年轻的民谣人则选择住在城中心。民谣人们真实地生活在这座虚构的小城里,“每天早上起来去买早餐,在街边逛荡,到江边去感受生活。”他们一起生活、一起玩乐、一起做音乐,“老的音乐人跟新的音乐人在碰撞中实现的是一种传承”。 在舞台的设计上,节目组也可谓独具匠心。节目组希望将整个舞台回归到音乐本性当中,回归到民谣音乐人最开始起步的时候,那种最简单的live house的状态。 舞台背景落在一座筒子楼,楼下有块小小的屏幕,中间有盏路灯,光落在歌手上方,歌手就安安静静地在台上唱着歌。观众散散落落的窝在席间,盘着腿轻轻跟着和。这个场景保留了许多粗粝的质感,这个质感和民谣相似,有一种质朴而笨拙的温柔。 真实是这座民谣乌托邦的内核,“我们坚持用写实、纪实、真实的原则搭建这座民谣城,也坚持用这样的原则创作。”节目总制作人陈刚如是说。 结尾2月4日,一则新闻登上热搜:“广州到拉萨到火车上,乘客齐唱民谣奔赴山海”。在一辆去往拉萨的绿皮火车上,乘客集体合唱《曾经的你》,“曾梦想仗剑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华.......” 在10年初,民谣在内地第一次广泛兴起时,作家韩松落写过一篇「民谣为什么突然火起来了?」的文章,里面有这样一段描述:“事情可能是这样的,在城市化加速的同时,年轻人一边沉浸在城市化的便利和繁华中,一边却在渴望逃离。一代又一代的年轻人,走的都是同样的路,在变老之前,有点不安,有点不甘,总想着逃出去,日夜欢聚,哼唱着来自高地上的歌谣。”民谣从出现到今天经历过起起落落,曾被人追捧似万人空巷,也曾被边缘至怀旧记忆。但在生活中的某个瞬间,那些想说些什么又无从开口的瞬间,民谣会替我们唱出我们的故事。“唱生活的歌”,民谣就是如此,即使不能流行,也将久久流传。 《我们民谣2022》出现的意义并不局限于将民谣再推向新的高峰,诚然,在节目的高热度之下民谣音乐将迎来更大的市场,创作者也将迎来更良性的商业链路和创作生态,这对民谣的发展与传承都有所裨益。 节目同时着重落脚于民谣与Z世代的链接,推动民谣在青年群体中的渗透,既是文化的传承也是民谣的未来。从社会价值上而言,节目出现在新旧交替的节点之上,从一定程度上弥合了社会中“正视痛苦”的诉求,而正视是为了更好的前行,这也正是节目的意义所在。而在《我们民谣2022》之后,鱼子酱传媒科技也将翻越新的山头。山水总相逢,来日皆可期。

关键词: 告诉我们 我们的故事

Copyright   2015-2022 南方社团网 版权所有  备案号:粤ICP备18023326号-21  联系邮箱:855 729 8@qq.com